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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早晨真舒服出自哪本书“生死有命”“老九门”真的存在吗出自于余华《活着》
余华,当代作家,浙江海盐县人,祖籍山东高唐县。著有中短篇小说《十八岁出门远行》《鲜血梅花》《一九八六年》《四月三日事件》《世事如烟》《难逃劫数》《河边的错误》《古典爱情》《战栗》等,长篇小说《在细雨中呼喊》《活着》《许三观卖血记》《兄弟》,也写了不少散文、随笔、文论及音乐评论。同名人物有赛艇运动员、医生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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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1960年4月3日(《四月三日事件》的来源)出生于浙江杭州,后来随当医生的父亲华自治、母亲余佩文(父母的姓,是余华名字的来源)迁居海盐县。中学毕业后,曾当过牙医,五年后弃医从文,先后进县文化馆和嘉兴文联。余华曾两度进入北京鲁迅文学院进修深造,在鲁院期间,结识了后来成为他妻子的女诗人陈虹。因陈虹在北京工作,余华后来迁居北京十余年。现居浙江杭州。
余华1984年开始发表小说,是中国大陆先锋派小说的代表人物,并与苏童、格非等人齐名。其作品被翻译成英文、法文、德文、俄文、意大利文、荷兰文、挪威文、韩文、日文等在国外出版。长篇小说《活着》和《许三观卖血记》同时入选百位批评家和文学编辑评选的“九十年代最具有影响的十部作品”。1998年获意大利格林扎纳·卡佛文学奖,2002年获澳大利亚悬念句子文学奖,2004年获法国文学骑士勋章。长篇小说《活着》由张艺谋执导拍成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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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年代中期余华等作家在中国文坛上的崛起,无疑是中国先锋小说历史上的大事,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代表了当代先锋小说的真正开端.余华的小说用一种近乎残酷的手法直面描写生活中最丑陋而远离理性的区域,往往给人以心灵上的震撼,也对当代文学共鸣的状态形成了强烈的冲击.余华在中国文坛上以独行侠著称,其较有影响的作品当推〈活着>、、等。这些作品奠定了他在中国文坛上的地位,也充分地展现了他自己的写作风格。
余华1960年4月出生于浙江杭州,在他一岁的时候,离开杭州来到海盐,从那时起他便在那个叫海盐的地方度过了人生三十多年的时光。余华的记忆是从“连一辆自行车都看不到”的海盐开始的,童年的他因为父母上班没时间照看他便经常把他和哥哥锁在家里。他们所能看到的就是窗外石板铺成的大街和远处的田野里耕作的农民。因为从小在医院长大的缘故,见惯了医院里血肉模糊的情景与病人在面对亲人死亡哀嚎痛哭的情形,在他幼小的心里刻下了一种悲剧的意识,这种悲剧的意识最终主导了他以后在文学写作道路上的思想。余华的作品发展对人的存在的探索空间,对人的生存状态进行了直面的揭示。他的小说以一种冷静的笔调描写死亡、血腥与暴力,并在此基础上揭示人性的残酷与存在的荒谬。
余华他在父母的安排下当过牙医,是因为父母都从医的缘故,所以父母也希望他能走上从医的道路。但余华并不喜欢医院的工作,后来他在自己的努力下转到了县文化馆工作,从此走上了文学创作的道路。不过在医院工作的那段经历及见闻为他以后创作奠定了基础成为创作题材及风格的源泉。余华没有上过正式的大学,对此他自己一直耿耿于怀,后来在鲁迅文学院深造总算以研究生班的结业证书一洗遗恨。
1987年,余华以一篇风格独特的短篇小说《十八岁的出门远行》正式踏上文坛,小说讲述了一个以少年出次离家的一段行程,其中充满了一种梦魇般的惊异与恐惧。余华对现实生活中人生存现状的极端刻画让人匪夷所思。余华深受卡夫卡和法国新小说的影响,卡夫卡的作品使他对人类扭曲变形的原始罪恶有着特殊的敏感;萨洛特、西蒙和罗勃—格里耶等人那种无限贴近物象却又在真实与幻觉中临界状态摇摆的叙述方式,在余华的作品中得到了鲜明的张扬;同时,受鲁迅的冷峻笔法和敢于直面揭示人类阴暗面的写作态度影响,余华在进入丑陋的世界解读人性的罪恶时显得娴熟而老练。在当今中国文坛,余华以其冷酷的叙述著称,他那忧郁的目光从来不屑于注视蔚蓝的天空,却对那时那些潮湿阴暗的角落孜孜不倦。
在《四月三日事件》、《河边的错误》、《现实一种》、《难逃劫数》等作品中,他细致的描写了人与人之间的残杀,如《现实一种》“像是在说一种事物的因缘,人们虽然彼此伤害,杀戮,生活的本相如此的残酷,但是人类却依然莫名其妙的繁衍。”他早期的这些小说中叙述者在表现这种冷漠与残酷时,由于刻意追求的冷峻风格而使作者的态度显得暧昧,事实上余华的这种貌似超然而冷静的叙述风格来源于作家与现实之间的一种紧张关系,他要与他笔下的人物及其代表人性的残暴与残酷的一面保持距离。不论善恶,他都要保持一种理解之后的超然,并由之产生一种悲悯之心,这也导致了他在进入90年代后作品《活着》、《许三观卖血记》中的风格转变,这些小说在描写底层生活的血泪时依然保持了冷静的笔触,但更为鲜明的是加入了悲天悯人的因素。
最早读余华的《活着》,源于张艺谋导演,由巩利和葛优担当主角的电影《活着》,且不说张艺谋导演的如何,巩利和葛优演的如何,单是那种苦难的小说人物情节就深深地吸引了我,看完电影还意犹未尽,忍不住又去书摊上搜寻出版体小说猛读一气。《活着》隐含着余华内心对弱势群体强烈的关切意识,这些乡村小人物活着的原始愚昧状态令人悲哀。
《活着》讲述了一个出身地主家庭腰缠万贯的少爷徐富贵,因为整日无所事事,游手好闲转于市井之中,沉迷于吃喝嫖赌之事,后来因赌博输光了家产气死了爹娘,被迫流浪街头,差一点成了乞丐,幸亏碰到以前家中的一个丫头收留了他,后来成为他老婆,他们结婚生子,而后被拉去当壮丁打日寇,后来又打国民党。徐富贵在战场上想:老子大小也打过几十次仗,老子死也要活着。一语道破了他生存的悲剧形式,悲剧意识没有潜在人物性格里。徐富贵因为想念家中的妻子和孩子他想早些回去,后来就从部队中偷偷溜走了,徐富贵在灾难中显示出来了他的生命异常坚强。回去后他却因祸得福,二龙替代他挨了枪子(二龙因为和他赌博时赢了他的全部家产,却因闹土改革命被定性为地主而拉去枪毙)所以徐富贵感到很侥幸,他认为如果不是他是败家子他早就挨枪子了,所以他想战场上好几次遇险但都没有死掉已经是大福大贵了,可能是父母给自己取得名字好或是祖坟埋得高,这下他可以好好的活了。虽然接下来的日子并不比战争时候好过,但是他们却感觉非常幸福,他们一家的生存方式让人觉得是最低等无意识的动物生存,而他们每个人心中储藏着浓厚的亲情,正是他的存在反衬着他们活着的真实,在寻求适合他们的卑微活法。但是,余华用几乎残酷的悲剧意识心理解除了他们希望如此卑微活着的权利。女儿成了聋哑,儿子在给县长儿子输血中死去,妻子得了软骨病不久离开了人世,徐富贵的悲剧纯粹是时代人为。余华性格潜在的悲剧意识是好人命不长,好人命都苦。
余华在自己小说中说过这样一段话:从开始他就发现虚伪的人物同样有自己的声音,他认为应该尊重这些声音,让他们自己去风中寻找答案。于是,作者不再是一位叙述的侵略者而是一位聆听者,一位耐心、仔细、善解人意感同身受的聆听者。他努力这样去做,在叙述的时候,他试图取消自己作家的身份,他觉得自己应该是一个读者,事实上也是如此。
我们读一部文学作品,被作品中的人物和故事情节影响着,用人物的思想和态度来纠正我们的思想和态度,我们需要这样的影响,有一点值得一提的是,当众多伟大传世的作品在影响一位作者时,他自己笔下虚构的人物及故事也会影响着他。
余华的这种冷酷的悲剧意识到了许三观的身上与徐富贵的却有了不同,徐富贵的悲剧是时代人为,他所经历的悲剧于他所处的时代环境有关。战乱,社会局势的动荡,三层大山的压迫形成了徐富贵悲剧的根源,作者的笔下也反映住他对那个时代敏锐的感觉。许三观的悲剧是引申的,给读者深沉的悲剧意味。余华的小说非理性和荒谬揭示人性,从他的作品中我们可以看出他在世相的隐藏下那根敏感的神经,这点和前辈作家鲁迅看似痴癫的《狂人日记》有点相象。
《许三观卖血记》讲述的是一个出身农村的丝厂送茧工许三观三十年的生活经历。回乡探亲的许三观偶然得知乡亲们“卖血”的习俗后随同前往医院并以换取的三十五元在城里娶了个“油条西施”许玉兰。在以后的十几年里,每有家庭变故许三观就以卖血来换救危机,直到三个儿子终于各自组建家庭后他才恍然发觉岁月以夺去了他的健壮,“卖血救急”的好时光一去不返,对未来灾祸的忧虑使他在街头痛哭起来。小说从一开始就注定了许三观的悲剧色彩。农民本注定以土为生,当土地不能再给农民以丰衣足食的心理和现实保证的时候从而使“卖血”成为衡量体魄甚至要娶妻生子的标准——“卖一次血能挣三十五块钱呢,在地里干年活也就挣那么多。”农民的劳动被贬值到如此地步!以至于用“卖血”的方式来维持生计,用出卖“生命”的方式来延续“生命”,这是多么荒诞的一个怪圈?
文革伊始,许三观就作为一个旁观者将运动的实质一语道破:“什么是文化革命?其实就是一个抱私仇的时候。”文革给中国造成的伤害是历史性的,那种近乎癫狂的运动造就了成千上万个悲剧的发生。余华抓住了这一时代的脉搏,通过社会最底层一个小人物许三观半生的故事以小见大的揭露了文革对人民的创伤及当时社会底层人民的生存状态。许三观作为社会一个小的单位,不可避免的颠簸在这场历史大劫中,许家的第一件祸事就降临在主妇许玉兰的头上。性格泼辣的许玉兰因被嫉恨者贴了张诽谤的大字报而被推在万人批斗大会上充当“妓女”陪斗,然后这一“结论”被作为事实而为人民接受,惯常的逻辑推理被打乱,造成了悲剧的根源。许三观为妻子送饭,他的合理行为却被视为反常,丈夫和儿子一起一本正经的为妻子和母亲开家庭批斗会,只因为接受了一个路人随口的一句指示。这一切,都让人从一个客观的立场上清楚的看到了当时现实世界的人们那一种麻木,泯灭良知及对人性的摧残。余华的作品总是不动声色的将人物推向一个又一个的灾难,余华的那些人物总是被注定走向阴谋,走向劫难,走向死亡。他们早就蒙上了宿命的阴影,他们面临灾难,切近死亡却浑然不知,他们如此坚决麻木走向灾难让人惊异。余华作品中惯用的这些反常的描写创造了一种奇怪而陌生的绝对真实,同时把读者带入一个奇异的领域。在这里,人们走向自己的墓地就像兴高采烈的去参加某个假面舞会,人们生活在阴谋和危险的边缘却心安理得,甚至从容不迫。余华善用朴素的语言阐述小人物命运中隐藏的痛苦和无奈,善于提炼他们生命中的每份精致,性格里冷静的悲剧意识使他们不动声色讲述了他们生存的悲哀,心中的悲哀。这同时也是作者本人心中潜在的悲哀,他作品中的阴郁与悲哀似乎无法让我们直视外面晴朗的天空与明媚的阳光。
余华性格潜在的悲剧意识从他的作品《在细雨中呼喊》中得到了进一步的体现。余华用沉稳的言语细细拉出潜在心底的激流、悲哀或是秘密,从最初的孙光林那一群未开发性意识的莽撞忧郁的少年在他沉稳的解剖中走向悲剧或完善。
孙光林和苏杭的决裂是他个人内心的体验。孙光林忍受着决裂的孤独和寂寞的痛苦,那是余华心中潜在的忧郁和孤独,是他性格悲剧意识潜在的根源。孙光林因为生理的变化恐惧自身,恐惧世界,一份隐秘的怀疑与恐惧往往藏着一份未知的欣喜与尝试。而这份未知的欣喜与尝试在性格隐藏的悲剧意识中告终,希望与渴望总在余华性格潜在的悲剧意识的描写里湮灭。随着孙光林连续的希望破灭,他不得不接受残酷的现实,在性面前他既困惑又迷茫。对生理秘密未尝体验的惊悸使他心里迷乱冷漠,性事在他心中既神秘又厌恶又充满新奇与向往。孙光林一步一步走向成熟也一步一步走向悲哀的心境。其实人生只是一场无奈的悲剧,包括性。这种悲剧意识潜藏在余华的内心深处,意识觉醒而无力挣扎,心向阳光而身处沼泽,这种悲剧意识性格也融合在他的作品人物的性格里,苏宇,苏杭以及哥哥孙光平和父亲的乱性加重了孙光林的悲剧意识。在那个“万恶淫为首”的时代本是善,性是恶的千古思训禁锢了他们的性之花朵,在压抑的现实与思训中畸形开放成了罪恶。性本是善的,美的,可是现实生活里的人糟蹋了这份美好。这是一种悲哀,是中国人群性意识的悲哀,更是远古中国性历史的悲哀。
随着孙光林所爱的女人,所崇拜的老师,所相好的朋友一个一个的从他的世界分裂出去,他心中的悲哀更是无法解脱,他对这个世界的失望与恐惧一日日加深。最后,孙光林在送鲁鲁回家温暖过去与苏宇友谊的那个心境令人黯然。余华冷静的叙述让人感摄到一股强烈却让人沉没的搐动,那一种深刻的抵触或坚强正是余华的性格潜在的悲剧意识。无论怎样平和温暖的场面都笼罩在他性格的悲剧意识里,展示它悲剧性的一面。
余华在1986至1987年写作的小说,每一篇都可以被称为一个寓言。他企图构建一个封闭的个人的小说世界,通过这种世界,赋予外部世界一个他认为是真是的图像模型。表面上他模拟的是社会极端的人性的错鄂,事实上,他通过这种极端的近乎虚实之间的叙事手法,反映另一个世界是人们的生存状态,对于社会的阴暗面及人性善恶的揭示,他从不避讳。他发现了世界的另一面。但这一时期他刻意追求“无我“的叙述效果迫使它不得不创造一个面具:一个冷漠的近乎残酷的叙述者,并用这种冷漠残酷的小说给读者一种震撼。这一点,从他的小说《现实一种》中表现的比较突出:山岗的儿子皮皮杀死了山峰的妻子借助公安机关杀死了山岗。他们之间这种野蛮的屠杀方式及结果,都起源于很藐小的琐屑,从中显示出人性中文明的一面远远抵挡不住其野蛮与愚蠢的一面,后者略受诱惑就一触即发,二者一旦引发就会像多米诺骨牌一样自动发展、扩大,直到将双方都毁灭殆尽。这种残酷的方式及悲剧的结局,给人们触目惊心的感觉。源引一位作家的话说:“余华在用文字制造疼痛”。
余华说:“我寻找的是无我的叙述方式”,在叙述中“尽可能地回避直接的叙述,让阴沉的天空来其实阳光”。与传统的故事讲法不同,余华设计了一个冷漠的叙述者,并借助这个叙述者提供了观察世界的另一种视角,这种视角极端而直截了当地使人看到另一幅世界图景与人的兽性的一面。余华声称自己追求的是“真实”,他有意识地将人性残酷阴暗的另一面演示出来,并将其称之为“人生的真相”,人生的真相是什么?从小孩们的无意伤害,到大人们的互相杀戮,每个人的犯罪的手都是出于偶然或者本能,就跟游戏相同,实际上,造成人世间很多悲剧的原因就是因为人的人生态度,人生不是游戏,但现实中的人类却似乎更热衷于把人生当成一种游戏。
总之,无论我们是第一次或者是已读过余华的作品的人,第一感觉的印象就是:作者余华本人也可能是一个思想消极阴暗,有着对社会愤世嫉俗的心理,甚至有点神经质的人。他喜好揭露人类的劣根性的一面,喜欢把人类的那种愚昧、无知、野蛮、粗鲁以及肮脏的一面淋于低上,并且喜欢把每个故事中的主人公的结局都要排成一种悲剧或带上悲剧的色彩。这可能与他自己潜在的那种悲剧意识有关,与他童年时代被父母整天锁在家里的禁锢以及后来在医院生活的那几年,住在太平间的对面整天面对着冰冷的尸体的出出进进,面对那些失去亲人的悲伤,那种血淋淋的生离死别的场面有关,那些意识平担在他童年的脑海里记忆了下来,并且甚至影响了他以后写作的风格。
余华说过:真正的作家永远只为内心写作,只有内心才会真实地告诉他,他的自私,他的高尚是多么突出。内心让他真实地了解自己,一旦了解了自己也就了解了世界。很多年前我就明白了这个原则。可是要捍卫这个原则必须付出艰辛的劳动和长时期的痛苦,因为内心并非时时刻刻都是敞开的,它更多的时候是封闭起来,于是只要写作,不停地写作才能使内心敞开,才能使自己置身于发现之中,就像日出的光芒照亮了黑暗……
我们读余华作品,应该学会从本质上了解他,他的内心思想,他的人生经历,然后,当我们再回过头再去读他的小说时,我们就会深刻地体会到余华作品中那股震撼的力量,是源于生活,源于岁月的蹉跎,也是源于他本人思想的根源。
在中国文坛上,余华一直以他独特的残酷的叙述手法著称,也在一直在用他思想境界和独特的文字叙写文学殿堂的神奇。我们也衷心地祝愿他、愿他写出更多更好的作品来
作品特点
余华的成名作是短篇小说《十八岁出门远行》;此前他发表了二十几篇小说均没有多少影响,这篇作品发表后,深得李陀等著名评论家的好评,余华于是一举成名。此后,他在《收获》等国内重要刊物上接二连三的发表了多篇实验性极强的作品,令文坛和读者震撼,在评论家的密切关注下,他很快成为了马原之后中国先锋派小说的最有影响力的人物。余华并不是一名多产作家,他的作品以精致见长。作品以纯净细密的叙述,打破日常的语言秩序,组织着一个自足的话语系统,并且以此为基点,建构起一个又一个奇异、怪诞、隐秘和残忍的独立于外部世界和真实的文本世界,实现了文本的真实。余华曾坦言:“我觉得我所有的创作,都是在努力更加接近真实。我的这个真实,不是生活里的那种真实。我觉得生活实际上是不真实的,生活是一种真假参半、鱼目混珠的事物。”由于先锋文本读者甚少,成名之后的余华及时地做出了调整,自《在细雨中呼喊》开始,他的作品不再晦涩难懂,而是在现实的叙述中注入适度的现代意识,以简洁的笔触和饱满的情感尽可能地获得读者最广泛的共鸣。
余华的早期小说主要写血腥、暴力、死亡,写人性恶,他展示的是人和世界的黑暗现象。他小说中的生活是非常态、非理性的,小说里的人物与情节都置于非常态、非理性的现实生活之中。正如谢有顺指出:“暴力是余华对这个世界之本质的基本指认,它也是贯穿余华小说的一个主词。”
余华说:“那时期的作品体现我欧冠世界结构的一个重要标志,便是对常理的破坏。简单的说法就是,常理认为不可能的,在我的作品里是坚实的事实;而常理认为可能的,在我那里无法出现。导致这种破坏的原因首先是对常理的怀疑。很多事实已经表明,常理并非像它自我标榜的那样,总是真理在握。我感到世界有其自身的规律,世界彬飞总在常理的推断之中。”
余华认为:我更关心的是人物的欲望,欲望比性格更能代表一个人的价值。
在叙述态度上,余华追求罗伯-格里耶的“零度状态写作”,即“无我的叙述方式”。
结构上,余华采用时间结构小说,他把物理时间转换为心理时间,几个时间交错叙述,把时间进行分裂、错位,呈现出多重象征。
余华的小说在形式和语言上做过大胆的试验与探索,语言感觉与法国新小说相似。
作品总目
中篇小说集:《鲜血梅花》《战栗》《现实一种》《我胆小如鼠》
中短篇小说集:《世事如烟》《黄昏里的男孩》
长篇小说:《在细雨中呼喊》《活着》《许三观卖血记》《兄弟》
随笔集:《温暖和百感交集的旅程》《音乐影响了我的写作》《没有一条道路是重复的》
“生死有命”被正儿八经的写在《论语(颜渊)》和《抱朴子(内篇•对俗)》中。《论语》的原话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抱朴子》的原话是:“生死有命,修短素定,非彼药物,所能损益”,一副很严肃庄重又很遥远的样子,想来必有普遍又深刻的意义;但我感觉恐怕没有多少人能够领悟。一般来说,平时没有人会想到这四个字,如果忽然听见某人不在世了,尤其蓦然撒手人寰的是年轻的人,它就会在街谈巷议或饭后茶余中反复作声。
与这四个字紧密相关的,还有一句话:“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这句话的背后,还有一个颇具玄怪意味或色彩的故事作支撑,仿佛专门为这故事做如山的铁证。大意如下:很久以前,有个人(大概不会是穷愁潦倒之人)不知为何去算命,算命先生说他在某月某日、某时某刻有血光之灾、性命之忧。算命先生没有给他指点迷津,估计这个人被吓得魂飞魄散,毫无主意,惶惶不可终日,不知如何方能躲过这一劫。到了那个某日,他觉得还是自己家里最安全、最可靠,于是关门闭户,还搬了把太师椅端坐在堂屋正中。不曾想,到了某时某刻,他头顶正上方梁断瓦坠,不偏不倚,全部砸在他的天灵盖上,顿时气绝身亡。
我自信不是一个宿命论者,对这故事大不以为然,但后来连续发生的事情,却让我多少有点疑惑了。大约是1990年前吧,具体是哪月哪天,实在记不清了,但事情发生过程的骨架和脉络却很清楚:那天上午,我在办公室看报纸《参考消息》,如果不是第三版,那么就是第四版的头条,登了一篇文章,篇幅较长,题目好像是“从五千英尺高空坠下”,内容是记述一架客机从五千英尺的高空掉下来,当然,飞机上的乘客都摔死了,但有一个西德(即联邦德国)不到十岁的女孩却没摔死。这飞机从高空不仅坠毁,而且掉到了亚马逊的原始森林里,没摔死的小女孩居然又历经了惊魂的几天几夜,从不见天日的毒蛇猛兽横行的原始森林里摸了出来,被几个在河里探险的人救了。与这个真实的事情相比,杰克.伦敦的《热爱生活》算不得离奇和惊险。
看完文章就接到电话,一个在民爆公司当经理的同学请吃饭,下午还没有下班就过去了,东扯西拉地闲聊。我把上午看的文章说给他听,他说这就是命。接着又说,在他来饭店之前,他们公司维修房子,建筑队的一个三十多岁工人从一层楼的脚手架上掉下来,摔死了。五千英尺有一千五百米,一层楼不过三四米,可谓“云端和尘表”之差。
这还没完,酒足饭饱回去,隔壁的一中年人叫我和他下象棋,八点多的时候,一个人敲门进来,来者二十出头,身材魁梧,容光焕发,五官端正,仪表堂堂,我心想此人可到仪仗队。他和邻居说了几句话就走了,结果还真的“走了”。因为第二天早晨上班,我碰到下象棋的邻居从外面回来,说昨晚来的那个年轻人死了。我很惊讶。他说那年轻人离开他家就骑摩托车,沿公路去某集镇,中途一茶杯粗的树枝被风吹斜,横在路上面,他迎面撞上去,顿时脑袋开花,一命呜呼。
在短短的一天一夜之间,我从文字和言谈中隐隐约约觉得这一外二中、一女二男的一生二死中,似乎在给人某种难以言传的神秘的启示。
如果这还仅仅是偶然的“巧合”,那么下面的就与“巧合”毫不相干了,简直算得上是奇迹。1990年左右,具体时间也记不清了。一位平时和我有一些工作上的联系、在环保所(相当于现在的环保局)上班的干部,从某镇检查回来,乘的是班车,途经一个区政府(那时候的行政管理机构),班车停稳,他从车门下去,说时迟、那时快,后面的一辆“北京”吉普车飞驰而过,瞬间将他卷入小车的底盘下,车速太快,一下子刹不住,就把他夹在底盘与路面之间,拖了十几米远,躺在血泊中,不成人形,急忙送医院抢救。我以为他死了。不曾想,十年以后,我在一次现场会上碰到了他,与正常健全的人别无二致,令我不胜惊诧!他让我摸他长着黑发的头皮,果然有小半个巴掌大的地方没有头骨,软软的头皮令我心抖手瘫,这证明他确实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无独有偶,家母所住的院子里,住有一个近九十岁的老太太,2018年春的一天,她要去对面的银行取钱,横穿马路时,一辆轿车急驰而过,又是瞬间把她碾压在地上,还拖了二十多米,也是鲜血淋漓、人事不省地送医院。不到一年,这老太太又在四处走动,谈笑风生,毫无衰败萎靡的迹象。
以上说的似乎有意外或非正常的嫌疑,那么下面的就不是突发的状况,是很平常和正常的过日子。按照高谈阔论“养生”内行人的逻辑,高寿需具备有几个条件或要素,那就按这个顺序让事实来说话。
一是性格。我有两个父执(两老人的孩子也是我的发小),同是本地方的名人,但性格完全相反。一位主持过几个机关的全面工作,深受干部职工拥护;他看上去似乎很柔弱,说话慢斯条理,和风细雨,举手投足,稳重缓慢;抽烟,但不大饮酒。家母四十多年前曾和他短暂地共事过,他那个时候就抓中药熬了喝,说是肝脏不很好。另一位才华横溢,妙笔生花,舌枪唇剑,著书立说;身体健壮,脾气火暴,疾恶如仇,一言不合,即怒发冲冠,做以命相搏之状。老人子女较多,生活不易。我亲眼看见他创作时候的情形:夏天因热而把双脚放在冷水里降温,冬天将火盆里堆几层蜂窝煤取暖。不喝酒,对香烟戒了又抽,抽了又戒。这二位老人曾经为楚文化发源地的问题,各执一词,在当时的县报县刊上打过激烈的文字仗。现在都是九十三岁的高龄老翁了。
二是遗传。我有个十分亲近的同学同学,在某央企县级公司工作,属室内的技术工种。不仅风吹不到,雨淋不着,还闲得慌;很早就办了个“内退”,天天无所顾虑地玩耍。他有一个弟弟,在某“强力”机关工作,但所在岗位不会加班加点,担惊受怕。这兄弟二人,哥哥抽烟不喝酒,弟弟喝酒(后来彻底戒掉了)不抽烟,结果二人都在五十多岁的时候,因同一种恶疾(肝癌)去世。大家都说是他们的家族遗传问题。家母幼小时候,曾拜他的父亲为“干爹”,所以对他们家的情况十分熟悉。据家母说,他的父母、祖父母、外祖父母都是高龄,八十多岁才过世,应该有很不错的遗传基因。
三是身体。家母有二个从小就熟悉的女性朋友,现在也经常在一起闲聊,互相帮助。一个十六七岁的时候,就面黄肌瘦,经常到医院抓药吃,成天病态恹恹,有气无力的样子;在别人的印象中,她就是个“药罐子”。另一个年轻的时候就有哮喘病,还很严重,睡觉不能在床上平躺,因为喘不过气来,只好把被子垫在后背靠着睡。这二个老人现在还莳花种草,炒菜蒸肉,绝不请人代劳。另外,家母在2005年春上,突发大面积心肌梗死,心脏停搏,多亏抢救及时,医生妙手回春,从死神魔爪里夺回一命;十六年多了,当年到病榻前探望和慰问她的健康慈祥的叔叔阿姨们,却纷纷驾鹤西去,遥想往事,不胜唏嘘。
四是习惯。上文说到的那位年轻的时候就患哮喘病的老奶奶楼下,住了一大爷,九十一岁,儿女不在身边,请了家政照顾他的日常生活。大爷几十年的习惯早餐必须吃油炸食物,比如油条之类的;中餐和晚餐,也必须是火锅煮肉,重油重盐重辣,猪肉牛肉羊肉鸡肉,轮换着吃,而且火锅之中只有肉,不羼其他食物,比如海带豆腐、萝卜芋头之类的,更拒绝韭菜白菜菠菜等等有叶子的蔬菜;每顿二两白酒,一天一盒香烟,至今乐呵呵地享受生活。我有一个舅奶奶,少女时期就有一个怪癖的嗜好:吃盐,而且是那种暗绿色的、蚕豆大小的盐,衣袋里经常装半袋,不时掏出一颗放进嘴里,用牙齿嚼着,“嘠嘣”有声,好似小孩吃冰糖。我小时候在她家里玩,还看见过。她家人觉得这样不好,就把香烟当替代品,抽起烟来,就不再吃盐粒了。一天大约要抽一包多,一直抽到八十五岁去世为止。
五是心态。我有一个挚友,曾经在检察院当了快三十年的副检察长,一身正气,二袖清风,疾恶如仇,视死如归。几年前发现是肺癌患者,医生说只有三个月的时间,他平静地接受这个现实,毫无恐惧之心之色,该吃就吃,该喝就喝,接受治疗,非常乐观,与病魔抗挣了三年,去世前四个月还请几个朋友聚餐,笑容可掬看客人喝酒,可惜好心态斗不过恶肿瘤。还有一个曾经非常熟悉、几乎是零距离接触的人,二十多年前查出患有乙肝,此人虽嗜酒如命,却酒量不大,见酒就喝,一喝就醉;后来又检查说肝上有肿块,他吓得不敢复查了,而且从此以后再不去医院做任何检查,但一如既往地见酒就喝,一喝就醉。十年前,好几种疾病缠身,奄奄一息,他父母年老力衰,无力照顾,就把他送到一家“临终关爱医院”,束手等待黑白无常来索命。他女儿的男友见他可怜,又将他背回家里,也没做任何治疗;他父母已经过世,他却还在半死不活地饮酒吃肉。
诚然,如果离开了科学技术,就没有当今人类社会的文明,因此,医学科学是人的生命的重要支撑。不相信科学,就是自寻死路。
家父五十多岁的时候,经常说头晕,家人怀疑他有高血压,他一口否定,说他找医生量过一次,血压正常,从此“VC银翘片”须臾不离,一旦头晕,就认定是感冒,吃几片“VC银翘片”;结果一个初冬的夜晚,突发脑溢血,急送医院抢救,命虽然保住,但半边身子瘫了,生活不能自理,老老实实地接受治疗,按时吃药,又延续了十三年寿命。和家父的遭遇和境况如出一辙,我曾经的一位领导,身体强健,下乡爬山路、走田埂,如履平地,健步如飞,当时我年轻,需要小跑步才能跟上他。一次我见他从上衣口袋掏出小药纸包,取一白色药片放入口中,我问他为什么吃药?他说经常头疼,吃一颗“去痛片”就好了。我想到家父的沉痛教训,告诉他莫非是血压血管的毛病,他说不可能;不料半个月后,他就和家父一样了。我有一个同事,她的父亲早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就发现患了癌症,手术后也没有更多的治疗,深居简出,居然成了县委、政府大院里的长寿冠军!这似乎应验了一句俗话:“治得好的是病,治不好的是命。”
类似上述的例子不胜枚举,就是想破脑袋,也没办法从中找出什么“规律”、“对错”,所以,我只陈述所见所闻,不能提出那怕是仅供参考的答案,因为我没有任何答案。
现在人们热衷于“养生”之道,我觉得这“养生”好像是“衣锦尚䌹”,剥开外面的薄纱,“敛财”的真容清清楚楚,这当然无可厚非,健全的人都贪生怕死,“蝼蚁尚且贪生”嘛;利用想“长命百岁”的欲望,来实现“财务自由”的目的,算得上是“周瑜打黄盖,两厢情愿”。但是谁会去想,这命,真的能尽人力而保住吗?怕只怕“赔了夫人又折兵”;倒是人们常说的二句话:“顺其自然”和“凡事勿过度”,似乎隐含着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据说是一句犹太谚语:“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至于是赞许的微笑,还是蔑视的冷笑,只有上帝自己知道。好了,就此打住!
2021年8月21日
不存在的。
老九门是南派三叔出版的小说,是南派三叔作品《盗墓笔记》中提到的老长沙的九个盗墓世家,称为老九门,又称九门提督。
《老九门》是《盗墓笔记》的前传,即讲述吴邪等人祖辈的故事。在2015年,南派三叔在微博发表了《老九门》的前传,即九门尚未形成之前的故事,故事围绕一座老长沙的青铜矿展开。
另外,网剧《老九门》改编自南派三叔所著同名小说《老九门》,讲述了1937年7月,日军发动全面侵华战争,长沙城布防官张启山为破解矿山之谜,求助古玩鉴赏大家二月红,并结下深厚的友谊共同对抗日军的故事。
扩展资料:
历史上的长沙存在过9座城门。老九门”是指长沙明清时期的九座城门:
1、大西门,今指五一大道与湘江路的交会地段。
2、小西门,今指坡子街与湘江路交会地段。
3、浏阳门,浏正街因浏阳门而得名。清代称为东正街,因出入浏阳门的主要通道而得名,习称浏正街。
4、小吴门,今指中山路、八一西路与建湘路的交会地带。
5、新开门,今指蔡锷路与湘春路交会地段。1911年湖南新军响应辛亥革命,从湘春门入城,遂将新开门改为兴汉门。
6、正南门,今天指黄兴南路与城南路、西湖路十字交叉口周围地带。
7、湘春门,今指北正街和湘春门交会地段。
8、通货门,因通货码头而得名,从西城通货门进城即为通泰街,亦称“通泰门”。
9、草场门,因草码头而得名,又称为“潮宗门”。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老九门(南派三叔小说)
参考资料来源:凤凰网-去长沙洋湖水街与“老九门”亲密接触